是崔家长房唯一的男丁,崔相已故长兄唯一的儿子,更是崔氏制约卢氏的衡器,若我死了,你猜谁会更着急。”
“我知道崔相一直把你当宝,可你这样是不是也太无耻了一点。”
“把柄不就是拿来用的,我自己送上门,陛下好歹还会念着我的情,干嘛皱眉呢,你早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了,还不习惯吗?”
“你……”
“呵呵,还是这么不经逗。”
“我就多余来见你。”
“诶,别忙走啊,记得派亲信去说。”
“你去死吧,我不管了!”
“不,你得管,要不我就真为难死了,咳咳……”
“公子没事吧?”
“咳咳……呵呵,有点呛到而已,不过这几天怕是要真的小病一场才好。”
“不是说糊弄相爷而已?”
“二叔虽疼我可多半是出于愧疚,若我真的明目张胆帮着陛下算计他,难保不会心生嫌隙,所以这场病不好作伪。”
“另外璞玉你去告诉陛下,稳住我二叔最多只是平了来自朝堂的压力,要化解民间的非议只能让李星罗改口。”
“大庭广众说出去的话还能怎么改呢?”
“首先侍奉佛祖也不一定是在庙中,其次枭神配刃的确有伤子女宫,但纵观古今有此命格者,不乏经天纬地之大才,这样的人自然是要永留陛下身边的,希望通过李星罗的嘴,最好的结果就是给流觞殿那位剃个光头而已。”
“可这样的话陛下还怎么与他洞房花烛?”
“傻子,若他和陛下的孩子平安降生那枭神配刃不就不攻自破,佛子与天子的孩子自然也是贵子,等风头过去,还不是随便陛下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