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问道:“你这未婚夫似乎跟一般的魏人不一样。”
谢怜月道:“师姐心明眼亮,居然一眼就看出了他不是魏人,他说他来自一个很遥远的地方,并且已经回不去了,游历至永安也才数月。反正暂时也没什么事,我先与师姐说说是怎么回事吧。”
谢怜月便将公开招亲的事情简单的说了一下,师落雪性子虽淡,也忍不住赞叹道:“萧公子这一诗一词,已然足以傲视天下文人,称之为一代大家,名传千古了。”
谢怜月知道师姐隐于世外,诸般学问无所不通,自视高远,想不到她对萧春雨的评价如此之高。
哪知还有令她更意外的事情发生,师落雪又道:“怜月,你恐怕捡到宝了,听你先前所说,这位萧公子的武功肯定不弱,但我方才居然没看出来他是习武之人。”
谢怜月解释道:“师姐看不出他是习武之人,可不是因为他功夫已到了返璞归真的境界,而且他说过,他真的不会武功,只是跟着某个人数年如一日的拔刀挥刀,左右双手每日各拔刀挥刀两万次,所以他拔刀挥刀的速度很快罢了。他说,专注于一件事,便能将一件事做到极至,文武之道,也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