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当晨光透过落地玻璃窗照射进房间时,大床上已经没有了雷炻的身影,只有遍体鳞伤的蓝希雅,孤零零的躺在床上。
疲倦的张开沉重的双眼,一阵刺目的光线让她立刻重新合上了眸子,浑身又酸又疼,尤其是后背和手臂那一条条触目惊心的鞭伤,经过了一整晚的时间消耗,伤痕已经从原本是血红色,变成了现在的暗红色。
“啊……”微微动弹了一下,后背的伤就让蓝希雅疼得皱起了眉头,昨晚可能是麻木了,她都不觉得太疼,但这会疼得她无法动弹,只好躺在床上,等适应了剧痛后再起来。
楼下,雷炻刚刚结束了跟安德烈的通话后,便悠然自得的坐在院子里,别墅的东南面正朝着大海的方向,当海风吹拂而来的时候,他似乎都能闻到海风中那带着淡淡的海水味。
但好景不长,罗豹面带忧色的从外面走进来,弯腰在他耳边低声道:“雷少,玛丽小姐不知从哪知道我们在这的消息,这会已经在门外了。”
“什么?不是刚刚送她回旧金山了吗?怎么又跑这来了?”雷炻的确想不到会这样,这个女人还真是阴魂不散。
“我们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除了她,她身后还有两名保镖,那两人我认得,都是她父亲肖恩的人!”罗豹将外面的情况大致说了下。
雷炻不语,静下心来想了一会,才对罗豹说:“让她进来吧。”
“是。”罗豹转身离开,出去带玛丽进来。
玛丽之所以会知道他在这,是因为她长期收买了庄园的佣人,佣人从管家那打听到雷少去了法国,玛丽一猜,就知道他一定在戛纳的海滨度假别墅!
以为他这次是来戛纳度假的,所以她才回到旧金山,屁股都还没坐热,就吵着要来戛纳度假,目的就是想跟雷炻来个偶遇。
片刻,罗豹身后带着玛丽走了进来,玛丽看到他坐在院子里的太阳伞下,立刻加快脚步的凑了上去,将之前他在酒店打她耳光的事情,都忘得一干二净了。
“炻,怎么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