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当然没事了,不知道老人家你有没有事。”韦阳走到严宽所呆的玉石店里,嘴角含笑道。
毕竟老者是出于好意提醒他,他才会被范老板的手下敲昏。
“人老了,连带着筋骨也不行了。”严宽没有询问韦阳离去后发生的事。
他明白,既然韦阳毫发无伤的出现在眼前,那么范老板一伙就凶多吉少了。
范老板在玉石交易所名声不佳,常常干一些偷鸡摸狗的勾当,若是真被韦阳收拾了,那也是他的报应。
“颈部是不是很酸,血气上不来?”韦阳朝着严宽问道。他眼珠一转,白芒一闪。
严宽颈部的经脉严重堵塞,加上先前的那一记手刀,堵塞的更加严重。不出三日,罗北市著名的玉石鉴赏大师严阎王就要驾鹤归去。
严宽爱玉惜玉之人,明知身旁有贼人在注视着他,还义无反顾的出言提醒,甚至提议送他到安全的地方。这样一个可爱的老头,韦阳怎么舍得他死去。
“你怎么知道的?”浑浊的双眼一变,严宽惊道。他这颈部酸胀的老毛病,折磨了他二十多年,遍访多地名医都无法治愈。
而眼前的少年只是粗粗一看,就看出了他的老毛病,这如何不让严宽心惊。
“我们家三代行医,我也继承了祖上的一点医术。”韦阳顿了顿,接着说道:“你这种毛病,只要我扎几针,再服用几个疗程的中药,便会痊愈。”
一直在身旁忙碌的中年男子一愣,他是严宽的儿子,是这家玉石店的主人。
父亲身上的毛病,他一直想要医好,可惜花了很多钱,颈部依旧如常,就连外国来的专家都表示无能为力。
想不到今日眼前年纪轻轻的少年,能够治好父亲的隐疾,这让他喜出望外。
“真的?”严松兴奋地放下手中的原石,冲着韦阳问道。
“当然了。你给我准备一间安静的房间,一盏酒精灯,一套针灸针。”韦阳吩咐道。
旋即,严松急匆匆地走出店外,朝着隔壁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