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怕把王辉的床弄乱了,就叫老鼠和鬼哥下来,我们四个坐在地板上喝了起来,一阵山南海北的神叨下来,一个人就干了三瓶啤酒,老鼠的小脸在“闷倒驴”的滋润下红噗噗的,看样子是喝的差不多了,他张罗着要睡觉我们大家也就没拦着他。
“辉儿,你这酒量见长啊,上次在宿舍你可没这么能喝。”鬼哥看着王辉已经是第四瓶了,不由得夸上了。
“唉,借酒浇愁吧,酒这个东西是越练越有,我最近天天都快抱着酒瓶子睡觉了,酒量怎么也要长些了。哈哈。”王辉这个听着像是玩笑的话却包含着很多的无奈。
“辉哥,最近有什么烦心事吗?要不要说出来哥几个帮你分析分析。”我看到时机差不多了,趁热打铁的问了句。
“怎么说呢?我把我老婆赶走了。”王辉抬手干掉了手中的啤酒。
“为什么啊?难道你们真的感情上出了危机了吗?记得上次你说你们是从高中时期就是青梅竹马的啊,不可思议。”我奇怪的看着这个外表斯文的男人,难道斯文的面具之下是一颗花花心肠?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对我老婆的感情是很深的,只是…。有些事情我说不明白。”王辉的手用力的在脸上搓了搓。
“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和你说,我堂堂一个读书人真的不想相信那些不科学的事,但是我又解释不了,唉。”王辉又起了一瓶啤酒。
“辉哥,别喝了,有什么事情说出来心里能好受些。”我夺下王辉手中的酒瓶子说道。
“唉,事情要从三个月前说起了。”
王辉和他的老婆搬进了这栋独楼有三个来月的时间了,小两口每天白天在学校学习,晚上放学了就回家在屋子里宅着,有兴致了就翻云覆雨一番,过的也算舒服,但是自从他们搬进来就没有见过邻居,只是偶尔听见对门的那对野鸳鸯办事传出来的呻吟声。
这和王辉起初搬进来询问房东的情况不是很符合,因为当初房东和他说过,这个楼已经注满了租客,但是他们除了偶尔能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