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出了饭店,坐上公交车回家。张兰看清明脸色冷峻,揽着她的腰肢一言不发,她也不敢说什么,怕惹他发怒。眼睛余光扫见车上的人都在看他俩,尤其女孩子,都盯着清明发痴,她也不敢开个玩笑,乖巧的她感到今天事情不妙,还是少说话为佳。
回到家里,看张兰在切西瓜,清明淡淡地说:“你自己吃吧,吃完后去洗澡,我在这里躺一会儿。”说着在沙发上躺下来。
张兰把西瓜切好盛在盘子里,端到清明面前的茶几上,自己去洗澡。
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洗手间,清明气恨交加:这个蠢张兰,真是无可救药了,今天的形势这么严重,让他的心惊出了一身冷汗,瞧她还悠然自得的。真不知道她这一年是怎么过来的?瞧她今天下午还一套一套地给他讲大道理,讥讽他工作不讲究方法,她就是这么个“讲究方法”的吗?真是人骂的“虎狼屯于阶下尚且谈兵”,坐在鸿门宴上还左顾右盼呢。
他感到透不过气来,解开衬衣纽扣苫着。在饭店,他早就上楼了,除了雒修抓张兰胳臂这一段没看上如看见还不被气死别的情形都看见了。那些坏种的眉来眼去和雒修的色迷迷让他震惊愤怒:这还是共.产党的官员吗?再看看张兰,低着头还在心不在焉地想着什么,真让人抓狂!
一句话,这个张兰不可救药了,与其和她白费口舌地讲道理,不如自己利用假期好好想些办法保护她,她那个蠢脑筋是靠不住了。基于此,今天的发现和感受他根本没打算告诉她。
看张兰披着浴巾走出来,清明示意她坐在他跟前,给自己和张兰各一块西瓜。两人默默吃起来,边吃西瓜边看电视。吃完西瓜,他示意张兰先去休息,自己去洗澡。
等他洗完澡出来,看见张兰正靠在被子上浏览聂局长在饭店给她的“文件”。他想骂她一顿又忍住了,上床也靠在被子上半躺在她身旁看着她。盯着她看了一会儿,他低声说:“等一会儿再看吧,我想和你说些事。”
张兰听他口气严肃,连忙放下“文件”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