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兰被他抚弄得心里猫儿抓般乱糟糟的,口里还硬着,白了他一眼说:“你胡哼哼什么?什么受伤的心灵?你哪里受伤了?受伤的还不是我?身心俱伤。你浑身上下连一根汗毛也没有损失。做这种事,到头来吃亏的总是女人。唉,大婶大叔今天不逛亲戚就好了,让狼崽子进了屋。”她叹了口气。
清明听得哈哈大笑,狠命地揉搓着张兰,就进入到了她的身体,笑着说:“好精辟的总结。其实做这事,男人也挺吃亏的,没有强健的身体,遇上如狼似虎的女人,也陪不下来。”
“闭嘴,越说越离谱了,这话也能出得口?”张兰啐他:“你瞧你,变成了什么样子?油嘴滑舌的,哪里还有个大学生的样子?”
“傻瓜,这有什么?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你还是五六十年代的老脑筋。现在大城市的青年开放得惊人呢,像我这么守身如玉的男子哪里去找?还不是只在自己心爱的姑娘身上放肆一下。你不领情,倒遗憾爸爸妈妈走了。
哼,狼崽子进屋子,不能怪他放肆,而要怪小白羊自己平时没有把狼崽供好,也怪她没有本事守住家门,难怪狼崽子侵犯她了。狼崽子自己还屈得慌呢。为了弥补自己的失落,他可要放肆了,担待点啊,小白羊。”说完,他不再说话,也不管张兰受不受得了,就在她的身上肆无忌惮起来。
张兰欲哭无泪,被清明欺揉搓得死去活来。身体内部的冲撞让她要死要活的,心里恨骂着他的混蛋,却也忍不住呻吟起来:这个混蛋,不知道惜香怜玉,欺负得我要见阎王爷了。她想忍住呻吟,可是到底没有办法,哭天呛地地叫起来,觉得自己今晚把人丢尽了。
其实她错怪了清明。正如前面所说,清明本来也打算对她温柔相加的,是她自己躲躲闪闪地惹起了清明的情火。他毕竟是二十来岁的小伙子,精力旺盛,经不起惹逗,火一起来,哪里还有张兰的活路?
好在两人是相爱到极点的情侣。在一推一拒、玩打嬉闹中,到最后,到底抵挡不住深入骨髓的爱,两人的动作渐渐地慢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