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堂上,Joans暴跳如雷。她上学期被清明教训了一顿,虽然态度有所收敛,但如果被她逮着理由的话,她还是要大跳大叫一番的。何况,今天她发脾气的对象不是何清明,而是“软弱可欺”的魏纯孝,她一直不看好他的。而且魏纯孝本人不在,她这个脾气发得更有其所了。不是么,这个可恶的逃学分子,整整两周没有上她的课了,尤其对她课堂上的实验,更是一次都没有做过。她能不敲山震虎么?虽然这个“病老虎”没在眼前。
Joans大吼道:“魏纯孝的态度,我非常鄙视。这样的学生,将来一定没有出息。你们下去告诉他,如果下节课补不上所有的实验作业,这学期成绩按照零分计算……”
讲台下的学生,包括清明都噤若寒蝉地看着Joans在狂呼乱叫,心里暗暗为纯孝担心着。尤其清明,虽然教训过Joans,但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在他自己,也不希望历史重演。因此他心里思忖:这个纯孝,跑到哪里去了?看他回来怎么办,吃不了兜着走。
他哪里知道,在上海市郊的一个宾馆里,魏纯孝刚睡起来,穿着崭新的睡衣,踢踏着拖鞋,嘴里叼根香烟,正笑眯眯地和齐黎聊天呢。
看着面前一身严肃套裙的齐黎,魏纯孝稍稍轻佻地说:“齐小姐,劳您大驾来得这么早,让我受宠若惊呢。我年龄比你小,又是刚刚创业的弱者,求着您帮忙,理应我先去接您才好啊。倒让您先来了,真的很惶恐。”
齐黎看着这个流里流气的“花花公子”模样的魏纯孝,心里很不以为然。只是由于她在商界打拼多年,多少看出纯孝身的气质“不一般”,也就没有拂袖而去。更重要的是,纯孝是那个人她提起来就恨得热泪盈眶的那个人的好朋友,所以她只好勉为其难地候在这里了。
掩饰住心里的不满,齐黎淡淡地说:“魏先生,不用客气。你是何清明同学的朋友,又和伍德先生有着生意上的往来,作为他的下属,我早到点也是应该的。何况我并没有早到几分钟,唐突地到您的房间找您已经很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