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最贤惠的妻子,在帮丈夫铺床一样。
项南站在一旁看着,似乎都已被她吸引。
……
“公子,我叫秦可情,敢问公子尊姓大名?”秦可情一边铺床,一边柔声问道。
“你不需要知道。”项南一怔,随后冷冷的道。
“那后天公子要去哪儿?”秦可情又问道。
“这不关你的事。”项南依旧板着脸道。
“那公子后天何时起程,我想为公子送行,算是尽最后一点心意。”秦可情又道。
“不必如此。”项南淡淡的道,“你看这天上云朵,聚了又散,散了又聚。人生离合,亦复如斯,何必强求。”
秦可情顿时一愣,似是想不到项南这样的武夫,能够说出这么有哲理的话。
项南说罢不再理她,径自来到院中练剑。
他的速度惊人之极,出招犹如闪电一般,让秦可情看得目眩神迷,忐忑难安。
身为柳若松的夫人,她自然看过他出手。虽然她根本不懂一点武功,但是也能分辨得出来,项南出剑的速度远超过他。
因为柳若松出剑时,她隐约还能看到一道影子。但项南出剑时,她竟然连影子都看不到。在她看来,项南就是在院中不断闪现,犹如鬼魅一般。
凭借这样的速度,柳若松根本不可能赢。
秦可情随即佯装淡定的离开寺庙。
“小姐,这个人真是难伺候,你对他这么好,他却对你这般无礼,实在太气人了。”胖丫鬟抱怨道。
“你给我住嘴,他是真正的大丈夫。贫贱不能移、富贵不能淫、威武不能屈……”秦可情训斥道,声音越来越远。
……
秦可情离去之后,项南来到神案前,看着她铺好的床褥。
上贡皇室的舒席,消汗解暑;羊脂白玉的玉枕,清凉安神;蚕丝填充的褥子,轻薄透气;上等丝绣的被子,光滑细腻,就像美女的肌肤。
而且还被香料重重的熏过,这香味跟秦可情的体香,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