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刷着逗音呢,结果看你这个,尴尬的我直接夹断不拉了。”
“隔着屏幕,尬的我抠出三室一厅。”
“社恐看得我脚趾头都抠到水泥地里了!”
“我上着班呢,,看到你直播真是要了命了!老板让我滚回家笑去。”
“主播,村边东头王寡妇我都不服,就服你!”
“这个城市真的没有你在乎的人了嘛?深情哥?”
“看不了,真的看不了。”
“我看到一半时,就把逗音卸载了。”
“主播,以后你一个人一个球,建议你从地球搬出去!”
“卧槽!我在地铁上看你直播,我都想找地方躲起来。”
“老弟,我看好你,全网就你最真实奥。”
周安河被全程埋着头的舒然拉着,一路小跑,远离那个是非之地。
到了一个犄角嘎达。
“干嘛嘛,着急忙慌的。”周安河一脸无辜的笑容。
舒然扶着膝盖,喘着粗气,好半天才缓过劲来。
缓过劲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照着周安河的后脑勺轻轻一巴掌。
“还干嘛?你说干嘛!你刚刚干嘛了!”
舒然嗔怪道,但脸上的笑意却隐藏不住。
今天这一出,也算是舒然的人生第一次了。
她长这么大从来没经历过这么尴尬的时刻。
即使是曾经有一次内急,跑错到男厕所,都没这么尴尬。
“怎么样,今天是不是特别难忘?”
周安河揶揄地笑道。
舒然脸色潮红,白了他一眼:“啊对对对!特别难忘,这辈子都忘不了!”
两人一路上打打闹闹,不知不觉间,走到了一棵挂满许愿牌的大梧桐树下。
一个老婆婆,倚靠在树下的摊位上,笑盈盈地望着这对路过的年轻人。
这棵梧桐树看着很有些年头了,树干十分粗壮,两个成年人估计都合抱不下。
郁郁葱葱的树枝蜿蜒伸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