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随便。
到了夜里,古来闻道一股异味。
是迷香。
运起天耳术感知,门外站着一个人,正把一根管,戳破窗户,伸进来。
古来伸手,在金大虎身上搓。
金大虎已经被迷倒了,没反应,也不动弹。
搓了几下,金大虎身上的皴泥,搓成一个小黑球。
古来手指一弹。
皴丸直接飞了出去,钻进从窗户伸进来的管里。
噗的!
呜呜!
有人摔在地上,喉咙被卡住。
猛拍着胸口,吐了出来,小声得嘀咕:“什么玩意,这么味!”
古来继续睡觉。
“走,走走走!”张家豪捂着嘴,带着小弟悄悄离去。
这书生,真是邪门。
睡觉是睁着眼睛么?而且,连迷香都迷不倒他。
他拿的迷香,可是连牛都能迷倒。
以前干点逼良为娼,杀人越货的事,特别好用。
现在是良家妇女,不用逼,自己就投身青楼了。
杀人越货的事,也不好干,老实巴交的庄稼汉,拎把菜刀,就敢杀人。
他混不下去了,才转行入了跑腿帮。
第二日。
古来精神奕奕,金大虎睡的头昏脑涨,直喊奇怪。
正好张家豪也下楼。
“昨晚睡的好么?”古来问他。
张家豪极度心虚,不敢看古来眼睛。
“好极了,沾枕头就着,一觉睡到大天亮,哈哈!”
古来也不戳破。
只当是他们为了钱,这年头,活的都很难,原谅他们一次。
出了客栈。
张家豪识趣的把马牵过来。
出了镇子,古来和萧薇在后面骑马,萧薇拉着金大虎。
张家豪兄弟,走在前面,带路。
心中也郁闷,走路的给骑马的带路,想想,真是窝囊。
流年不利,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