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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姨拂袖一个转身坐在男人身上,双手勾住那人的脖子,娇嗔道:“你个死鬼,这么久不来,是不是已经把我忘了。”
“忘了谁也不能忘了你,”男人年约四旬,面孔晒得黝黑,四方脸,左边下巴上有一颗豆大的黑痣,他挑起女人的下巴,“这些年苦了你了。”
“你到底什么时候才来接我走,这地方我是不想待了,”红姨虽年近四十,却风韵犹存,撒起娇来,倒是与十七八岁的小姑娘无异。
卫姝雁总觉得她撒娇的模样和那个诗诗如出一辙,长得好像也有几分相似,莫非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她和沈炑趴在房梁上,这是房里唯一能藏身的地方了,她只祈祷这房梁能支撑二人的重量,以及下面的人千万不要抬头。
“再等等,主人大业未成,我不能带你走,况且怡春院暂且离不开你。”男人道。
红姨:“这话,你都说了多少遍了,算了,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听到那句话,卫姝雁下意识的看向沈炑,确实,男人的嘴骗人的鬼,方才沈炑那些奇奇怪怪的行为就是在耍她。
沈炑双腿交叉横担在房梁上,背靠内柱,眼神无辜,那人长得好看,眼睛清澈透明,仿佛随时都在传递着真诚,每每和他对视,总像被施法术般不自觉就让人消气。
特别是他笑起来时,就像清泉里的波纹,从弯出弧度的嘴角漾到眼睛里,在由那双迷惑人的眼睛,传递出去。
卫姝雁不禁怀疑这个男人是狐狸精,一只公狐狸。
“你这只老狐狸。”
卫姝雁心中想着狐狸,耳边也传来狐狸两个字,俩人不约而同低头看向下面的人,就在他们对视的功夫,下面已经欲火焚身,缠缠绵绵。
红姨本就轻薄的衣物已经被褪去一半,隐藏在深处的风景若影若现,沈炑忙抬头闭上眼,双手合十,双唇轻启,在默默念着什么。
卫姝雁瞧他惊慌失措的样子觉得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