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不巧的医箱里备好了开完的对症的药?
如,周郎中一向不出诊,这次怎么就出诊了?还好巧不巧被张红英在柳河村附近请来了……
现在终于知道了,是杨锱城在背后搞的鬼。
闫芳香越想越气,第二天起早就奔了杨石砬子。
叩响房门,开门的是二弟杨铢城,将闫芳香让进院来,主动带着阿花出去,把家留给了杨锱城和闫芳香。
闫芳香把手里的阿北放在院里,气得眼睛兔子一般的红:“你、你干嘛插手我的事?”
杨锱城皱起了眉头:“姓周的没帮你辟谣?”
闫芳香气哼哼的:“在村人眼里,我是清白了;可、可在周郎中眼里,我和你,又不清白了。”
被杨锱城这么一掺合,事情好像又有些脱离掌控了。
杨锱城舒了口气:“周郎中是咱县里医术最高、最有威望的郎中,说的话、做的诊断,比你随便一抓的野郎中让人信服。而且,他嘴挺严实的,不敢乱说你和我的事。”
闫芳香如被踩了尾巴的耗子,立马打断杨锱城的话:“你胡说什么呢?我和你之间有什么事?什么事也没有。不许对别人说,说了我也不会承认。你的猫,还给你,我走了。”
闫芳香扔下阿北,急匆匆出了院门,杨锱城再度探出头来:“你,走着来的?”
闫芳香吓得倒退好几步,指着几丈外的驴车道:“我雇驴车来的,不用你送!坚决肯定不用!”
闫芳香愤愤的上了驴车,催促脚力张赶车离开。
杨锱城叹了口气, 抚着手腕上的梅花手绳自言自语:“傻瓜,你雇驴脚力明晃晃的来我家,不是自承了与我之间有关系?”
看来,自己又得多威胁一个人了,堂堂杨大伢子,竟然威胁起了屠夫、郎中、驴脚力,真是混的一天不如一天了……
闫芳香气鼓鼓的回了家,结果发现,明明送回杨家的阿北,已经先一步回了家,将一只咬断了脖子的野鸡拖到闫芳香脚边,亲昵的蹭着闫芳香的裤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