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里面藏着一小撮白色粉末:“这是迷药,可以撒,也可以放水里。”
听得闫芳香目瞪口呆,相公,这是有被迫害妄想症吗?怎么老怕自己遇害呢?
闫芳香把钗子又戴回了发髻上。
发现相公手指上残留了一些药粉,闫芳香本能的伸手去蹭,蹭着蹭着,突然食指指腹在杨锱城手背上画起了圈圈,有些卑微的问道:“相公,我的手,茧子和裂口太粗粝了,摸你的手,是不是觉得剌得慌?”
杨锱城不明所以,不知道娘子怎么突然有这么一问。
唯一知道的是,这样的娘子,实在是撩人而不自知。
闫芳香幽幽叹了口气:“兰伊姐正在教我绣技,对我寄予厚望,还说,我的手有些可惜,要是再细腻些就好了……”
杨锱城这才恍然,难怪这次回来,院子里整洁了不少,没了那些柳条、蒲草、竹篾等东西。
他苦口婆心没劝阻得了闫芳香,贺兰伊一句话就彻底解决了,杨锱城还挺感激贺兰伊的。
杨锱城紧握着娘子的手,安慰道:“芳香,你手上的茧子和裂口,多是前几天编筐子造成的,养一养就好了。”
拉着娘子的手回房睡觉,发现桌案上的两包糕点,云糕只动了几小块儿,豌豆黄倒是吃了大半包。
杨锱城拈起一块递到娘子嘴边,笑道:“娘子喜欢吃豌豆黄?”
闫芳香微笑着点头,随即摇拨浪鼓似的摇头:“相公,我不喜欢吃、不喜欢吃。你别为了给我带它,连着赶路,累坏了身子。”
看来,不喜欢吃是假,不想让他挨累才是真。
杨锱城答应了一声,暗暗记在心里。
夫妻二人回到卧房,杨锱城轻揽着娘子道:“娘子,八月十五我带你去县城观花灯、放河灯吧?”
闫芳香有些犹豫,心里暗暗盘算着,八月十五团圆节,得带着二伢子、三伢子,当天去,次日回,一天一夜,人吃驴嚼,得花不少钱吧……
杨锱城可怜兮兮道:“娘子,过完八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