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绝不可能怀那些坏心思。倒是你们,将我家后宅搅得天翻地覆,不应该给个说法吗?”
“给说法?”陈胜男不怒反笑了:“老虔婆,若是想讨说法,让左县令出面公断,轮不到你私设公堂。”
二伢子已经捞到了他想要的东西,在桥的另一侧登了桥 。
杨锱城弯腰将闫芳香抱起来,径直院外走,贺兰伊扶着陈胜男紧随其后。
闫芳香紧张的捏了下杨锱城的腰眼儿:“相公,咱是不是应该立马报案,免得过后李家倒打一耙,说咱故意讹它?”
杨锱城摇了摇头:“芳香,清不清白不重要,左县令压根不会管这件事。我会通过别的手段,帮你讨回这公道。”
因为上次陈荣的出现,左县令吓得立马向吏部递交了辞呈,只等吏部文书一到,立马拍拍屁股走人。
最后的任期内,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揣着明白装糊涂才是上上签。
闫芳香紧张道:“相公,千万别为我做傻事。那些狗看着凶恶,却并不饥饿,只会咬人不会吃人;在桥上放狗,可以随时跳河逃生;河里小厮捞藕,以备随时救人。她真正的目的,不是杀我,只是想吓唬我,或毁我清誉。既然咱没什么损失,这件事就算了吧,我以后离李家远点儿就行了。”
杨锱城乖巧的点了点头,心中则明镜似的,娘子不是软弱,不是不记仇,她只是活得太通透了,知道民不与官斗的道理,生怕他为她报仇,弄得以卵击石、粉身碎骨。
这事,怎么能就这么算了呢?他杨锱城,名字带了个锱,锱铢必较的锱。就算不要了闫芳芝的命,也要让她一辈子过得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