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闫芳香的细致入微,后果不堪设想。
珍娘低声道:“芳香,听说暗卫审人狠着呢,小鬼都能给审得扒层皮。咱要不趁现在看得不严,跑了?”
闫芳香果断摇头:“绝对不能跑。逃了,就会被认定为心虚,没罪都会被扣上罪名,上刑,也得忍着。”
珍娘轻“哦”了一声。
一行人左拐右拐,拐到了一处没有牌匾的四合院前。
夜枭回头看向末尾的三个妇人,幽幽的叹了口气,故意看守得这么松都不跑,该说小娘子傻呢,还是迂呢?
暗卫卫所里死气沉沉的,院子里就有烹锅和木驴刑具,刑房里更是一百二十八道、道道瘆人,娘子天生胆小,万一吓出个好歹来怎么办?
怎么才能让她们离开呢?
打磕睡就有人递枕头。
夜三骑马跑回来了,语气里带着几分兴奋:“指挥使,属下抓住了乔三爷,咱现在就开审?”
夜枭看了一眼夜一,夜一立马会意,嗔怪道:“审什么审?没看见刚刚嚎淘大哭的肖家孩子不哭了?小蟊贼,与咱们的案子何干?还给李肖年去。”
夜三瞟了一眼三个妇人:“这三个同伙……是不是一起送回去?”
夜一再次回捝:“送什么送?乔三爷一向独来独往,哪来的同伙,放了!”
“啊?”夜三懵逼的眨了眨眼,赶情,自己忙活了半天,是替李肖年干活了。
夜三只好押着乔三爷走了。
闫芳香意味未明的看了一眼夜枭,咬了咬下唇,屈身施礼:“谢谢官爷。”
随后拉着珍娘和碎荷走了。
直到远远的看见客栈了,珍娘才后怕的拍着胸脯,不无佩服道:“芳香,你平时看着胆小,关键时刻真敢上啊。民间关于那个暗卫指挥使的传说可多了,剑挑婴孩儿、灭人满门……被人恨得牙根儿直痒痒。我看他大气都不敢出,没想到你说话头头是道。”
闫芳香忍俊不禁:“珍娘,我只回了四个字:‘谢谢官爷’,在你眼里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