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不好好洗一洗,改成荷包用?”
闫芳香果断否决:“不行。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绣娘一搭眼,就能从绣样和针法看出来是谁绣的、绣的哪件物件,让原主看见咱改装的荷包,误会咱是乔三爷同伙都犯不上,咱别因小失大。”
珍娘后怕的点头,觉得闫芳香想事情,比她要周全得多得多。
珍娘将原本装亵衣的荷包拿过来,将闫芳香折好的亵衣一一装回去。
正装着,闫芳香突然“咦”的一声,把荷包拿过去,仔细的看着上面的莲花图。
看到最后,眼睛几乎与荷包同一水平线了。
良久,闫芳香脸色肃然的问珍娘:“珍娘,胜男有个义兄是不是叫王赫明?”
珍娘笃定点头:“对,好像是什么大理寺主簿来着……”
闫芳香脸色终于变了:“今天太晚了,明天咱们去见胜男。”
闫芳香拿着荷包,忧心忡忡的回了屋,她没说,珍娘也没追问,直觉这个荷包里隐藏了什么大秘密,明天,就应该揭晓了。
一夜无话,第二天早晨,三人正在大堂吃早饭,三道熟悉的身影进了大堂。
前面走的,是珍娘的相公杨权;
身后跟着的,赫然是杨锱城和杨铢城兄弟二人。
杨权解释,昨天黄昏,他驾着驴车在城郊大车店安顿下来。
三个女人着急买线先进了城里,杨权有些不放心,今天便把驴车委托给了大车店,起早进城,遇上正要出城的杨氏兄弟,便一起过来了。
珍娘如说书先生似的,把昨天的惊险重复了一遍,吓得三个男人跟着一惊一乍的。
当然,珍娘不傻,相公就在身边坐着呢,把乔三爷是个色痞、偷女子亵衣、并抱过她大腿的片段全都自动删除了。
听珍娘讲完了,闫芳香对杨锱城道:“相公,我得马上找胜男一趟,有人好像对王赫明不利。”
杨锱城一头雾水:“你怎么知道的?”
闫芳香从怀里拿出荷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