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慕容翟带着不能白来一趟的心理,潜入了北院。
沈飞鸾交代暗卫放人进去,又让他们装作没看见,把人放了出去。
现在慕容翟心里应该觉得,她沈飞鸾从前的天真善良、爱慕乖巧都是装的。
说不定还会认为她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恶毒女子,刻薄对待他的心上人呢!
情感的天平一旦倾斜,那她做什么都是错的。
前世她掏心掏肺的对柳翩然好,可只要柳翩然出点什么事,慕容翟就不由分说的,全都怪罪在她头上。
那些年她吃的苦,真的比她未出嫁前,在国公府享的福还要多得多。
现在,她把柳翩然曾经扣在她头上的罪名,全都落实一遍,才对得起前世受苦受难的自己不是吗?
她已经厌倦了慕容翟对自己的纠缠,厌倦了对他摆出痴迷假象。
她就是要把柳翩然和慕容翟凑在一起,让他们以荣俱荣,一损俱损。
单独对付一个也是对付,凑成一双总要方便许多。
天蒙蒙亮,北院就叫了两道洗澡水。
柳翩然整个身子浸在装满牛奶的浴桶中,杏儿在衣橱里抱出一个大木箱放在架子上,江氏净了手,从木箱里捧出鲜红的花瓣,撒在浴桶里。
那些红色的花看不出是玫瑰还是牡丹或者其他,但花瓣落水,散发出浓郁的香气,就连杏儿都露出沉醉的神色。
江氏若无其事的舀着牛奶给柳翩然梳顺长发,那双消散了奶渍的双手,柔嫩似蜜桃,白中透粉。
柳翩然漫不经心的摸着自己的发丝:“娘,你昨天为什么不让我干脆……”
她红着脸有些害羞:“干脆和八皇子成了好事算了?这样他不就必须娶我了吗?”
“傻瓜。”
江氏一寸寸给她得肌肤浇上温热的牛奶,眼神慈爱:“天下男人皆薄情,容易得手的总不珍惜。你若给得太多,他会吓跑。你若给得太少,他会生气。只有若即若离,忽冷忽热,方能让他对你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