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仔的左手呈现轨迹的曲扭,显然是真的断了。
这对常人来说绝对难以忍受的疼痛,然而从砸断手到丢下凳子,除去闷哼一声,脸上多出许多冷汗之外,马仔至始至终没有发出多余的声音,可见也是个狠人。
只能说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马仔。
病虎是个神经质般的狠人,小弟自然也不敢给他丢脸。
病虎至始至终脸色都没有丝毫的变化,等到马仔做完这一切之后才平淡的开口:
“自己去财务领汤药费,养好了再回来。”
马仔一声不吭,行了个礼之后才抱着自己的左手退出房间。
在房门重新关上的瞬间,门外传来一声压抑着的痛呼声,但很快的就又消失。
出了房间之后,马仔心中闪过一丝侥幸,今天能逃过一劫,多亏了虎哥心情还不错。
他知道,刚刚但凡他敢有半点犹豫,或是在事后抱着胳膊惨叫,那等待他的结局绝对不是这么轻描淡写的揭过。
毕竟病虎哥杀起外人来不眨眼,但清理起自己人来,更是半点不留情面。
此刻酒吧后台内,病虎的脸色至始至终没有任何变化,甚至眼神都没有半点波动。
就连他身后的其余几个马仔,也没有表现出丝毫异样,最多也就是眼神中流露出丝丝不忍的情绪。
在那马仔离开之后,病虎微微闭着眼睛,像是在打盹一般。
好一会之后,他手指轻轻敲了敲桌子,淡然开口道:“去看看那人来了没有,若是来了,按计划行事。”
“是!”有位马仔应了一声,转身出了房间。
“行了,你们都去前面看着点,不要烦我!”病虎挥了挥手,将其余马仔都赶了出去。
当整个后台只留下他一个人的时候,病虎才露出了轻松的神色。
他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小声自语道:“万万没行到南哥让我接待的人会是这位林少,难道说...”
“不能想,不能想,这种事情不是眼下我能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