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院,回到一盏暖暖黄灯的卧室,回到这温馨之地,唐馨将自己深深埋在岑牧的怀里,仿佛只有这里才能安抚她受到刺激、惊吓的,又怀着一丝莫名不安的心灵。
沉默良久。
俄而,唐馨抬起头,眉头微蹙,如镜面湖泊上泛起一圈涟漪,她问道:“岑哥哥,我是不是不应该把那些事情出来?我看到他绝望的眼神,感觉真的好可怜呢!”
岑牧摇摇头,道:“这件事情的性质很严重,是企图谋杀联邦元帅的整整一家人!如果成功了,你想象一下,老爹一家子包括孩在内都会死光!而且是在极度痛苦中死去,你也看到了那条狗的反应,那么,你还觉得他可怜吗?”
岑牧故意顿了顿,留时间让她来思考,唐馨想了想,摇摇头。
过了半晌,岑牧接着道:“不管他出于什么理由做了这件事情,他都不可以被原谅,你明白吗?而且,他今天走到这一步,就是一直被纵容的结果。”
唐馨嗯了一声,幽幽道:“我知道,我只觉得如果我不那些事情,他也会受到惩罚,但不至于像现在一样众叛亲离,你看到外公的样子了吗?外公好像在一个晚上苍老了十来岁呐!比过去五六年的变化还要大,我就怕外公承受不了这个打击啊!”
岑牧微微颔首,道:“外公确实是整件事情里最无辜的人,不过,反过来想也是好事,王陆在他身边,始终是一颗定时-炸弹,现在不引爆,就怕等他以后能量强大了再引爆,给外公造成更大的创伤,老话得好,长痛不如短痛!对于这种事情,我们要有快刀斩乱麻的智慧和魄力,一味仁慈宽容不见得是最好、最温和的处理方式。”
岑牧扶着她的肩膀,肯定道:“馨,你今晚做的没错!我支持你!”
这一声赞赏带着一丝心灵暗示的味道,被自己最重要的人夸赞,多多少少会给她的心灵带来一些正能量,唐馨头,眉宇间稍微平抚了一些。
岑牧轻抚她的背,微微一叹,馨是什么都好,就是心肠太软,有时候当断不断,反被其乱,如果早揭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