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之间。”
岑牧忿忿不平,冷笑道:“奴性嘴脸,你大伯现在倒是知道服软。”
苏子涵幽幽说道:“怎么办?我不想嫁给他,可是这代价也太大了吧!虽然我家人待我不好,但毕竟是我爷爷留下来的一支香火,我不愿意们受到伤害,一想到这个,人就很矛盾,心里被压得喘不过气来!”
岑牧说道:“放心,办法有是有,就不愿意配合。”
苏子涵连忙问道:“什么办法?”
岑牧沉吟道:“苏家现在的处境是被赵家胁迫,必须摆出一个促成你们婚事的立场,你只要同意并顺从这桩婚事,那么苏家的责任也就履行了……”
苏子涵连忙问道:“那我不就真的嫁给他了吗?!这是什么办法呀?!”
“别急,我还没说完。”岑牧笑了笑,说道:“我在婚礼当天把你劫出来,大概就跟苏家没什么关系了,到时候,赵家质问起来,你大伯绝对把责任推的干干净净。不过,如果赵浩然当场发飙,不讲道理,我也没有办法,爱莫能助啊!你觉得这个办法怎么样?”
苏子涵想了想,说道:“挺好!我觉得做到这程度,我已经仁至义尽,苏家如果还是遭遇覆辙,我想爷爷不会怪我了。”
岑牧赞道:“这就对了,一个家族的兴衰不能靠牺牲一个女子的幸福来维系,哪怕这次能救它,下次呢?下下次呢?自身不强大,自己又不上心,谁都无法挽救,只不过将悲剧推迟了而已。”
苏子涵展露笑颜,说:“嗯!我知道了。”
“这样,你先想办法打听婚礼礼仪的细节,晚些时候,我跟你沟通当天的操作细节,好吗?”
“好,等你消息。”
这大概是苏子涵最恋恋不舍放下电话的一次。
……
当天,无定王府放出将迎娶苏子涵的消息,在热闹的网络上,掀起一股不小的浪花。
一名军事评论员引用一句诗做评论:“商女不知亡国恨,隔岸犹唱后-庭花。”
当然不是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