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遇到第一个难点,也许是最大的难点。
岑牧停下手,脑子飞速转动,尝试解析它的结构……
其实,怀表的结构并不算复杂,因为它的功能有限,设计师不可能把无用的零件装进来,凭空增加它的复杂度,所以一般的怀表只有一百多个零件,复杂的一点可能会翻几倍。
比如,旧时代构造最复杂的一支黄金怀表,百达翡丽品牌,配上威斯敏斯特钟声,不光能显示时间,还包含万年历、恒星时间、月亮盈缺、日出日落时间,等功能,钟表匠师花了5年时间打造,也就用了900多个零件。
像这支怀表的零件数大概在400多个左右。
和机甲动不动上万个零件相比,其实可以算小儿科,但是它们又稍微有点不同,不好比较,怀表的难度在于,零件微小,在有限的空间内,极其密集,如果没有十分丰富的经验,或者超强的记忆力,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别说半个小时,就是几天时间也不见得装的好。
时间一点点过去,不知不觉已经走过了十五分钟的时间,而岑牧还只拆掉了内芯的外壳,面对如此精密复杂的结构,他有点束手无策。
凯瑟琳心里涌起一股报复的快感,是的!很爽!现在基本上可以确定他会输,哪怕他能拆掉怀表,组装的时间也不够了。
失败了吧!早点承认失败,收回之前的狂言妄语,自己可以大度地放他一马,凯瑟琳在等待岑牧低头认错。
忽然,岑牧开始动了,在他动手的那一刻,脑海中已完成了整个内芯表结构的模型,他的双手十分灵活,快!很快!
转眼间,桌面上已经排出了几十个细小的零件。
凯瑟琳心里突然涌出担忧的感觉,现在把表芯拆开了,万一他没装好,自己可能也束手无策,只能找她老爹帮忙,少不了要挨顿骂。
……
只用了五分钟,这支怀表就散成一个个细小的零件,铺满了整整两平米的桌子。
掌柜和一众伙计站得远远的,他们可不想因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