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一比,反倒落入下风。
“臣妾有一计!可以不费吹灰之力的把沈鲤留在卧霞寺!”
“说来,是何计策?”
“殿下,沈鲤斩杀的佛家大罗汉,和卧霞寺有无关系?”
“这你就不清楚了吧……南吴佛家看似分了几个大寺,实际上各个寺庙间互通有无,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不然,孤何以把佛家当做比北隋难对付的生平大敌?”
“不如将沈鲤的底细散布出去?”
“……”
太子目光一亮,的确,唐凤仙计策具备操作性,如此一来,完全可以坐山观虎斗,卧霞寺解决掉沈鲤。
又思虑片刻。
摇摇头。
“不行,这般行事,意味着孤与赵汝愚等人彻底决裂,殊为不智!!赵汝愚、柳太渊等人自从开禧城一战后,势力急剧膨胀,现在就跟他们宣战,我们优势太小。”
“殿下,赵汝愚怎会知道是我们所为?”
“呵呵,你太小觑这群老狐狸了,朝堂里的斗争,许多时候抓不到把柄,但认为是你做的,那便是你做的,剩下的就是以牙还牙、以血还血。”
唐凤仙一怔。
太子说的以牙还牙、以血还血,言外之意,当危及太子时,会将她推出去平息赵汝愚等人怒火。
“别忘了,尚有星宿教主虎视眈眈。此人太强了,纵然坐镇京城的佛裕禅师,与其交手也落入下风,眼睁睁看着赵之卿成了李业的踏脚石,八部天龙被赵汝愚收入囊中。”
京城里发生的大事不胜枚举,其中最为吸引眼球的,则是李业成为新的捉虫司指挥使,而庙堂上下并非无人上书弹劾李业对赵之卿下杀手,吴主却是理都不理,弹劾奏折留中不发。
“唉,烦死了。”太子站起身背着手,来回踱步,“你说说,身边有个沈鲤,我们还要找兰贵妃,有这两人如鲠在喉,这盘棋孤掀都掀不了!!赵汝愚啊赵汝愚!!孤走的每一步,是不是皆在你的算计里?!”
唐凤仙开解道:“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