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妖皇的话飘散在风里，但久久不能消失。
魔皇身后的穆恩一直警惕地看着妖皇，时刻保持着他该有的姿态，不论对方说了什么，他脸上的表情都没有变化，仿佛早就知晓了这一切，又仿佛根本不在意对方在说什么。
站在白小白身后的飘渺仙子就不同了，脸上的表情在不停地变换，这个好像知道些什么的女人在愣了片刻之后，如同穆恩一般，静静地站在白小白身前，面无表情。
只是如果认真观察，还是能够从她的双眼里看出一丝惋惜，只是谁也不知道她惋惜的对象是谁！
此刻，白小白的心里卷起了惊涛骇浪！之前他就已经有了疑惑，因为妖皇的表现实在是和他想象中的差了很多！他没想到已经是至强存在的妖皇竟然会罗哩罗嗦地说这么多话，而且还将当年的战斗从头到尾描述了一遍！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就是为了让自己相信他？
白小白现在已经彻底疑惑了！
到底应该相信谁？
当然，他没有将这些写在脸上，因为他知道现在只能依靠魔皇，不管对方到底是不是妖皇说的那个样子，他既然是跟着魔皇一起过来的，就不能突然改变立场！
更何况，如果他现在改变立场，那他应该站到哪一方？
妖族吗？
不可能！
而且，妖皇的话也不一定是正确的！
“没想到这么多年不见，你竟然学会了编故事，而且还有理有据，连我都差点相信了！”魔皇不屑地说道：“像你这样无耻的人真的很让人愤怒，如果我现在不解释，就好像我承认了似的！但如果我解释了，又好像我是在辩解什么！难怪上古时期有过一句话，教宁可得罪君子也别得罪小人！像你这样的小人，我真不知道该用什么方式来对付你！”
“或者，战斗才是最好的方式？”魔皇冷笑着说道：“如果是这样，那我们来战斗吧！”
“如果我真是所谓的小人，那我现在应该说，你理屈词穷了便恼羞成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