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体内大能的那缕执念在作祟?”余杭艰难的思考着,无论如何一定要先将这股念头消灭才行。
他拼命挣扎着要离开这里,以免做出泯灭人伦的事情。但是每挪动一下脚步,心脏就猛然抽搐一下,头部也像要炸开一般,胯间的小和尚几乎要爆体而亡。
扶着墙壁,艰难的来到楼下大堂,极力掩饰住自己的痛楚,让自己看上去显得平静些,免得被怀疑。重新开了一间客房,忍受着痛苦的折磨进入房间。此刻他满脑海都是母亲的身影。“不,不能这样,畜生,妈的畜生。”他狠狠的抽着自己的脸,但是那龌蹉的思想却怎么也挥之不去。心神略一放松,自己就不由自主的向门外走去,企图奔向母亲的房间。
只见自己的下体比平时涨大了近一倍,表面的肌肤开始出现血疹,这是肌肤组织受损的前奏,再这样下去,恐怕就会产生严重的皮下出血。他拼命的去想盈盈、曹爽、萍萍、卓兰几人,但是却怎么也替代不料那肮脏的想法。
“你个杂碎给我滚出来!艹你祖宗。”余杭愤怒的大叫道。
为了防止回头自己完全迷失了自我,而做出无法弥补的事情,他抽出皮带将自己的一只手捆在床上。
此刻余杭的母亲焦躁的在房间里来回踱着步,电视中正播放着爆笑的娱乐节目,她母亲丝毫没被其吸引,思绪早就跑到刘长青那里去了。
她没在意的是客房顶部防火用的烟感报警器此刻正亮着微弱的红光。
而远在城东的别墅内,刘长青的原配正端坐显示屏前,监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别墅的密室中,白老正在做法,面前放着一盆森绿腥臭的液体。昏暗的烛光下,液体泛着荧光,液体上漂悬着余杭和母亲一起的合影。地点就是酒店的大堂,应该是当时余杭带母亲来开房间时被偷拍的。
白老口中念念有词,不停的将右手中的一个瓷瓶中的液体滴入盆中。接着咬破食指,一滴鲜血滴下,盆中立刻升腾起一团蓝色的磷火,磷火散去,屋顶上聚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