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程圆圆害怕了,他没想到余杭真的敢对她下手,要知道在洪合帮这是要三刀六孔沉猪笼的。
她一边拼命挣扎,一边大声呼救道:“救命啊!快来人啊!夏余杭你想找死?你知道你动我的后果吗?我爷爷知道了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
余杭从来都是吃软不吃硬,最痛恨的就是别人威胁他,于是张口骂道:“滚你马勒戈壁,老子从来不吃这一套。”说着褪下她的裤头道:“老子今天就让你看看我到底敢不敢,马勒戈壁的还反了你了,告诉你别说是你个小逼养的,就是你爷爷惹毛了我,我也照样要他的命。”
程圆圆彻底吓懵了,她大哭着道:“我不敢了,求你放了我吧!我求求你了,啊——”这时她猛然感到撕心裂肺的疼痛,随后就感到余杭在背后猛烈的撞击着。
“啊——痛死了,求你放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我谁都不会告诉的……”
余杭正怒火中烧,哪里会去管她,要报复就要彻底,再说了,这样的烂货多这一次不多,少这一次不少,余杭选择这种形式就是让她心里产生恐惧。
他一边抽插,一边在程圆圆的屁股上猛扇,两个洁白的屁股蛋被抽的全是巴掌印。接着将程圆圆正过来,抓住她两条纤细的双腿又是一顿猛抽,只见对方的烟熏妆已经哭成了大花猫。余杭掀起她的小背心,抓着那对刚成型的旺旺小馒头道:“我看你再嘴贱,马勒戈壁的老子专治嘴贱。”
骂了一会儿,对方竟然不吭声了,也不反抗了,软软的躺在那里默默流泪,双腿垂在桌子下。看到对方的样子,余杭的火气消了七七八八。怒气一去,快感上头,从对方体内退出,将一滩浓白的浆液喷洒的对方满脸都是。舒爽过后,他低头看向自己的“金箍棒”,只见上面布满血痕。
“靠!这么晦气月经期。”余杭骂道。随即发现不对,因为程圆圆没用卫生巾,而且这血迹也不像月经。
“不会还是处吧!”余杭心中一咯噔,怒火立刻全消,有些不知所措的道:“你不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