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伯侧过头不去细看祝大美眉的睡姿,轻轻将踢开的被子拉好,盖住小祝同学白藕似的小腿。
一颗心狂跳的厉害。小祝同学的肌肤在月光下更显得晶莹剔透,这不是诱人犯罪么。梁山伯的鼻子一阵又一阵热辣的感觉,大有鼻血狂飙的趋势。
只能远看不能近观更不能吃,这是啥道理,拜托,俺可是热血青年,经受得起这么长时间严峻的考验么?
小腹窜火,梁山伯只能蹦到床上,哪天和老吴说说,和他一个寝房得了,让花木兰和祝英台这两丫头捣腾去。
不过,花木兰和祝英台,咋看着有些不对味呢?
还是凑和吧,猛得提出换房,好象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味道。咱怕啥?不就是美女考验么?身正不怕影子歪,她小祝都不怕,俺瞎起劲啥?
梁山伯一拍脑袋,火气好象也不那么旺了,上下眼皮打起架来。
朦胧之中,又听到小祝同学“悉悉嗦嗦”穿衣的声音,怕是又在绕裹布吧?梁山伯佯装还在熟睡,闭着眼睛。
“呀,好酸。”祝英台低低哆哝了一句。
酸?她哪里在酸?梁山伯捉摸着。听到她穿衣完毕,这才伸一个懒腰,假装刚醒。
“英台,你起床了,这么早。”说着从床上一骨碌爬起来。
“哟,还真是酸。”梁山伯忍不住也哆哝了一句。昨天滕球踢得太猛,这床铺又太硬,不腰酸才怪。敢情小祝同学也是腰酸?俺还以为她“那个”来了不舒服呢。
同病相怜,同病相怜。
这床,是不怎么舒服。梁山伯皱眉,前世的自己睡的可是席梦思,那个柔软,没得说,要是有席梦思那该多好,梁山伯不禁怀念起了家里的那张席梦思床了。
祝英台看着梁山伯一会儿思索一会儿回味的样子,问道:“怎么啦?你的腰也酸的厉害?”
“没事,一点而已。”酸的厉害,那不成了肾亏了?这是绝对不能承认的,梁山伯坚决摇头。
听梁山伯说没事,祝英台催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