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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死猪不怕开水烫……无数革命先烈的经验告诉梁山伯,这事,就算打死都不能承认,不打死当然更不能承认了。
“这三篇游记,是你一个人作的。”出乎意料,老夫子倒没有吹胡子瞪眼。到底姜是老的辣啊,老夫子波澜不惊,面无风吹草动,涵养功夫极好。
“哪里,哪里。老师太抬举我了。”梁山伯一脸真诚。
“山伯,这样的文采恐怕只有你才做得出来吧。”老夫子孜孜不倦的引导着。
“真不是我写的,花木兰和吴四九才华横溢,博古通今。”梁山伯道。
“是么,我怎么没发现?难道我真的老眼昏花了。”老夫子一摇头,捋了一下白胡子,自嘲道。
“真的,没骗您。他们俩写作的时候,我也在旁边。当时我们一起探讨过,大家决定尝试用新的表现手法来言物抒志,打算以我们绵薄的力量慢慢改变当今的文风。”吹牛不打草稿,连眼睛都不眨一下,梁山伯一脸诚挚的看着老夫子。
“哦?改变文风?”老头子的眼中闪过一丝光亮,不易令人察觉,却被梁山伯捕捉到了。梁山伯是谁?是记者界的牛人,能瞒得过他的火眼金睛?
转移大法初见成效。梁山伯看老先生似乎不再追问游记出处的事了,说起话来更加顺口:“对啊,上次跟老师一席谈话,胜读万卷书。当今文风,该有所改变了。”
“你认为如何改变?”老夫子问道,一双目光却更加明亮了,象夜空中闪烁的星星,更象色狼看见裸体美女时的闪光眼神。
梁山伯微微一笑,缓缓道:“如今盛行的玄言诗,心态、士风均意在排遣生命的悲感,将玄言与诗混合在一起,作品中大都是敷陈玄学义理,以致造成其内容与清谈混同莫分的趋向,题材偏狭专门,消极感重,后续力明显不足。说句不大敬的话,这只是当今士流力图将玄理简单地移植到诗歌里面的一次不成功的尝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