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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会不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但凡能消费起总统套房的客人,非富即贵,刚刚那个顾客一身看不出牌子的低调套装,裁剪合体,面料高级,虽然盛怒,仍条理清晰,这样的人怎会在乎自己给的这些蝇头小利,人家要的是态度,负责总统套房的服务员最大的忌讳就是不能得罪金主,这一点,入职的第一天就反复说明了。
赵经理欣慰地看着老板的背影,看来他仍然理智尚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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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泽琛真是无语至极,拎着包从自己老妈那刚回来,有往合作的公司跑。
这半个月都没闲下来,前面被老爹关屋子天天看一些经济学的书,后面好不容易带了一笔香火钱回去了,自己老妈又不知道抽什么风,突然说想他了,非要看看他最近怎么样,最后大老远地跑过去,当面给她转了几十万,立马就解了她的相思之苦。现在回来就开始忙活自己老爹走之前安排的事情,老爹每年都需要大把的香火钱,怕家里坐吃山空,特意回来督促儿子速成,给他看准两个企业,一个是卖皮包,一个是食品厂,各自投了一百万,让钱泽琛跟着人家多学习,说是投资,就相当于是交学费,指望着他在商业里杀出一条血路,不要让自己家首富的地位被章亦超过,但是,钱泽琛自小就是一个大少爷,安贫乐道的性格,根本对这些没兴趣,但是钱已经砸出去了,硬着头皮也要上。
这么一圈跑下来,整个人都憔悴了,瘦了好几斤,关键是好久没有见过时慧了,江年倒是经常往家里跑,听江年说,时慧已经和齐致安订婚了,齐老爷子酒店都订好了,他当时就气得心绞痛,吃了好几粒速效救心丸,一副差点油尽灯枯的模样,不仅吓坏了他老爹,还差点把江年吓得再死一次,以为他要走自己的老路,年纪轻轻的英年早逝,但是来了这么一出也有好处,钱老爷子觉得是自己逼得太紧了,还是健康最重要,待了几天后见儿子没什么异常,就拎着包回去了。
“喂,慧慧!”钱泽琛站在路边的公话亭给时慧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