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瞅着自己营造的大好形式被何雨柱几句话就搅了个稀碎,易中海那叫一个气啊。
“柱子,就算厂子里有安排,那不是现在还没安排下来吗?”
“你看看贾家现在,贾张氏要在医院照顾贾东旭,秦淮茹怀了孕还要在家照顾两个小孩子。”
“你也知道现在大家都不容易,他们家现在这种情况不是更不容易吗?”
“我们是一个大院儿的,遇到这种情况又怎么能够冷眼旁观,那还有没有人情味儿了?”
“再者说了,等贾家缓过来,这份恩情他们会忘了吗?我觉得那肯定不能够!”
别说,听了这么一番话,还真有人觉得易中海说的在理。
“一大爷,您真这么想?”何雨柱戏谑地看向易中海。
易中海被看的心里咯噔一下,觉得哪里不太对,可仔细想想刚刚说的话,并没有任何的问题啊。
“对,我就是这么想的。”易中海只能点头,毕竟才刚说的话总不能转脸就不认帐吧。
“好,既然您是这么想的,那我就想问问了。”何雨柱脸色一沉,“五一年那会儿,何大清抛下我跟雨水两人跟着白寡妇去了保定,这事儿您总不能说不知道吧?”
“这件事情院儿里谁不知道?”易中海顿时觉得不太妙。
“从何大清走了之后到我18岁进了轧钢厂这段时间里,我跟雨水吃了不少苦吧?”何雨柱说着看向大家,“我那时先在鸿宾楼当学徒,后来又去了丰泽园,根本没几个工钱,这一点大家都知道。”
大家一听纷纷点头,有关何家的事情当时可是热门话题,别说95号院儿,整个南锣鼓巷不知道的人还真不多。
“那个时候我跟雨水的日子可不好过。”何雨柱戏谑地看着易中海,“一大爷刚刚说得那么冠冕堂皇,为什么那个时候不开个大会,让大家为我跟雨水捐款捐粮呢?”
“要知道那个时候何大清可没留下什么东西,只有一个可以入职轧钢厂的机会,还必然等我18岁。5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