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磊住在陈菜刀旗下的蓝天宾馆6楼,一般情况下都不会出门,只是偶尔到二楼的洗浴中心找小姐“解决一下”。我因为任务的需要,也为了防止他突然消失“掉线”,就装着知心朋友的样子,经常去陪他玩,因为他太郁闷,心理负担又重,就开始“溜冰”也就是吸食冰毒。
我看着陈磊熟练的用空饮料瓶、吸管、口香糖、锡箔纸做成简单实用的吸毒工具,然后鬼使神差的拿起了连在装着半瓶水的饮料瓶上的吸管,白色的晶体在火焰的烘烤下在锡箔纸上跳跃,然后变成液体,变成烟,被我深深的吸进了肺里,世界突然变得美好了,任何的问题变得简单了,我瞬间觉得这个杀了自己六个战友的人,不这么可恨了,肯定是班长虐待他,战友欺负他,他们该死,他们该杀,杀!杀!杀!
吸了毒的我,比陈磊都疯狂,性格也愈发古怪、偏激,凡是陈菜刀解决不了的事情,解决不了的人,我都会用几乎残忍的方式帮他摆平,连续好几次,我都因暴力伤人被治安拘留,张处长极度愤怒,我想如果不是因为要我去完成任务,可能我早就进了看守所,或者枪毙我了,对啊!枪毙我啊!枪毙我啊!我是小鸟,你们抓不到我,我会飞,我飞,我飞、飞.....
我在本地道上的名气越来越大,都晓得陈菜刀身边有一个特别能打的刀手,出手必见血,从来不废话。我有时都搞不清楚,我到底是黑社会的杀手,还是有着秘密任务的临时特情,其实现在很多从事秘密事业的人都有同感,自己的生活就像演戏,可是演着演着,就分不清角色和自己了,毕竟我那时还太年轻,就像现在一个所谓的纯情玉女说的那句名言,那时真的好傻好天真!
我坐在迪吧的包间里,目光迷离的望着满屋子的红男绿女,旁边一个穿着暴露的小妹在一个干净的玻璃盘子里用银行卡把一堆k刮成了一只只的海鸥,一群人立刻围拥过来,我也拿起了吸管,门在这时被撞开了,小J像一个发怒的狮子一样冲了进来,一脚就把茶几踢翻,“曰你妈,你疯了哇!”我不由分说,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