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
戴权闻言,明白太上皇并不打算追究自己办事不利,总算是略松了口气。
这时,却又听太上皇继续道:“若日后你若再有办不成的事,便该罚了。”
听闻此言,戴权忙继续叩头如捣蒜,口中连连道:
“请您放心,日后奴才若再辜负了您的期望,不用您下旨,奴才自己便拿根绳子吊死。”
太上皇只冷眼瞧着,直到戴权的额头上见了血后,他这才开口:
“行了,别磕了,这满脸血的,明日怎么见人?”
“如今边疆动乱,能平复边疆者只有年羹尧,年羹尧一走,年家也就没了拉拢的价值,你只帮我拉拢清流文臣一脉便是。”
“过年前,我要看到他们明确站队!”
说着,太上皇便咳了起来。
罢黜皇帝之事不能再拖下去了,他的身体最多只能撑到明年夏日,必须得在那之前,将皇位给义忠亲王才行。
否则以皇帝淡薄无情的性子,他唯一放在心上的这个儿子,恐怕会在他死后被活活逼死。
……
养心殿,卧房。
文景帝与烟儿温存了一番后,正准备歇下时,便听外头说小桌子求见。
小桌子可是他埋在夏守忠身边的一枚眼线。
夏守忠虽目前对他好似是忠心耿耿,但人皆有私欲,有私欲便不可信,想要踏踏实实地用夏守忠,就得让人看着他才行。
烟儿听到小桌子求见,眉眼间隐隐露出一抹鄙夷之色。
她七岁入宫,如今在皇宫中也待了足有十年,也知道夏守忠在贞嫔手里救下小桌子的事。
因而十分看不起小桌子忘恩负义的行为。
她微微起身,将整个身子依偎在了文景帝怀中,柔声道:“奴婢困了,陛下就别见什么小桌子了,陪奴婢一同安歇吧。”
然而文景帝却浑不在意,只命左右宫女打开床幔,令人将小桌子带进来。
又伸手揽住烟儿的腰,胡乱地揉搓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