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余婉秋么……”贝拉沉默了片刻，然后对蒋飞说道：“其实她跟大家在一起的时间并不是很长，而且交流也不是很多，所以现在她做出这种选择，我其实是能够理解的。”
“我也能理解，但问题是现在这个余婉秋我们要怎么办。”蒋飞问道，其实他心里也很纠结，虽然这个余婉秋已经不是之前的那个人了，但她使用的毕竟是余婉秋的身体，大家相识一场，让蒋飞直接下杀手，他还真有点下不了手。
“你是下不了杀手，所以才把决定权交给我吧？”贝拉翻了个白眼。
“其实我觉得我们没有必要杀死现在这个余婉秋。”奥莱利亚说道。
“哦？怎么说？”蒋飞眉头一挑。
“你看，她虽然取代了原本的余婉秋，而且还是个‘玩家’，但她至少不是使徒，对嘛？”奥莱利亚问道。
“嗯！虽然我没见到人呢，但是我可以肯定她不是使徒！”蒋飞说道。
“为什么？”贝拉不解的问道。
“因为剩下的使徒全都是男的！”蒋飞说道，这情报是他从维纶那里得来的。
“未必吧，你们当初玩游戏的时候，不也有人妖号么？”贝拉翻了个白眼。
“这个……”蒋飞突然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在虚拟现实游戏出现之前，地球上的网络游戏当中，那可以说是人妖横行。
这些使用人妖号的玩家当中，一部分是单纯的觉得女性角色比较好看，一部分是觉得以女性角色的身份在游戏中会得到优待，当然也不乏没憋好屁的变态玩家存在，但大部分玩人妖号的都是没有而已的，其中单纯觉得女性角色好看的占了绝大多数。
但是自从虚拟现实游戏出现之后，除了单机游戏之外，剩下的网络游戏都是实名认证的，因为虚拟现实游戏和使用鼠标键盘来玩的游戏不一样，这要是允许人妖号的存在，那某些变态玩家还不得嗨翻了，就算游戏防骚扰机制做的再好，你还架得住人家自摸吗？
而伽马空间人玩的这个“游戏”更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