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暮很意外，意外林梦灵居然这么直接的质问自己。
对方如此直接，楚暮又哪里好意思拐弯抹角，当下点了点头道：“我倒是想杀他。”
“这么说，你有杀他的动机了。”林梦灵继续问道。
“是，他派人暗算我妹妹。”楚暮承认道。
林梦灵微微皱起眉头，但这小动作也是很快就舒缓了。
林梦灵其实真的很怀疑寒而星是楚暮杀的，因为她已经查到寒而星在当晚对楚暮身边的人下黑手。
寒而星这种行为固然可恨，但这应该由他们神宗来制裁，楚暮这样一声不吭的将其杀死，同样是一种残暴的行为。
再加上楚暮的实力一点一点暴露，林梦灵更加认为这件事有可能是楚暮做的，偏偏林梦灵手上根本没有任何的证据。
于是林梦灵非常直接的质问，想从对方的神态中看出一些端倪，这倒是神宗成员在没有证据又有嫌疑人时惯的手法。
很可惜，她没有从楚暮的表情上看出什么，没有慌张，没有过多的丝毫，有的仅仅是一丝诧异，这一丝诧异甚至还是因为自己忽然问起这样的问题。
“他应该庆幸，没有落到我的手里。”楚暮淡淡的说道。
杀人这种事情，能不承认就不要承认，尤其面对陆玉琴这种正直到有一股执念的人。
楚暮相信林梦灵这位年轻的判官肯定也是如此。楚暮现在就是抱着这样的态度：人是我杀的，但坚决不承认，就算有证据，还是不承认。
“说谎的最高境界其实应该是你这种，面无表情、一本正经。”雨娑用精神之音对楚暮说道。
“你在这里做什么？”楚暮也用精神之音问道。
前不久楚暮才见过雨娑，让她帮自己查柳冰岚遇袭的事情，怎么这会她又出现在这里，这女人有种无孔不入的感觉。
“印谷的事啊。”雨娑说道。
“哦，我差点忘了。”
林梦灵的审问只是一个插曲，这次让楚暮来自然不是询问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