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脸上有东西？”最终，凌辰还是没忍住先一步开口了。
“没有。”
秦湘摇头，嘴里是这么回答的，视线却还是没有从凌辰脸上移开。
“那秦姑娘何故盯着在下？可是在下长的不堪入目？”凌辰故意问道。
“没有。”秦湘还是摇头。
见凌辰薄唇微抿，似乎不悦，秦湘这才想了想补充了一句。
“我就是觉得你好熟悉……”秦湘低声喃喃道。
闻言，凌辰不由的一怔。
熟悉……
她明明被封印了修为和记忆，为何还会觉得他熟悉？
她就真的这般钟情于他吗？
情深到封印了记忆和修为，却还是能在人海之中发现他。
想到这，凌辰手中的茶杯似乎晃了晃，又似乎没有，但茶杯中那轻轻荡漾的茶水终究还是出卖了他。
“我们以前真的不认识吗？”秦湘直勾勾的盯着凌辰的眼睛，天真无邪的问着。
“不认识。”凌辰答复的很决绝，但他的视线还是下意识的避开了，没有和秦湘对视。
察觉到他的反应后，秦湘心里无声的笑了笑。
【宿主，你不是说不攻略凌辰吗？】系统再次发出疑问。
“我有攻略他吗？”秦湘反问。
【？？？】你没有吗？
系统忍不住怀疑人生。
秦湘刚才明明就在提醒凌辰……
对了，提醒。
“我是在帮他，帮他看清自己心里最真实的情感。”
“让他早点醒悟，不至于一错再错下去。”秦湘笑眯眯的说。
【……】原主都凉凉了，凌辰是现在醒悟，还是晚一点醒悟有什么差别吗？
“有啊，差别就是……他早一点醒悟，痛苦的时间就会漫长一点。”
“像他这种人渣，就应该永远的活在痛苦之中生不如死。”秦湘边说边低头紧紧捏着手里的小手帕。
那块手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