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色扭曲之中还带着难以理解的震撼：“你虽是半神境的魂道修为，可神魂却不具有完整的神性，在这方面，你距离我差远了。可你的魂力本质却强大的和我一样，还蕴藏着让我都有种要臣服的道韵，你要不是绝世大能转世，就是不知融合了什么可怕无比的力量本源。除此之外，你的灵魂攻击强度，整整是我的万倍之多，万倍之多啊。”
“还有你的心灵之力也是一样！”
“我鈤啊！”
“你一个凡人，我是神女临世，竟然被你全方位压制。”
“要不是有神镜护体，就被你干、呸，被你镇压了！”
她真有种要发狂的感觉。
“你现在真的有几分能够抗衡神灵了！”红菱也是非常人，她很快就压制住了自己的躁狂，再次看向姜明，宛若在看绝世美女。
眼睛都直了。
“神灵就那么强？”姜明丝毫不动容。
因为他一直活在别人的震惊和夸赞之中，早已习惯了。
真的习惯了。
“神灵那是生命本质的蜕变，犹如没有修炼过的幼童和十二境之间的差别，何止是天地之差，十二境根本没有和神灵有任何可比性！”红菱白了他一眼，“再打个比方，此方世界的所有十二境联手，也不够圣城那位一掌拍的。”
“这么可怕？”姜明动容。
“怎么，怕了？”红菱轻哼一声，身下水流涌动，往上而来，射在她身下凝聚成了一张凤椅，她坐下后轻笑一声，“姜兄，我们联手如何？若是你我联手，有我的帮助和指点，将来你绝对可以证道神境，甚至直达上位神的地步。”
“上位神？”姜明眸光闪烁，“联手也不是不可以，但你必须告诉我你所知道的一切。”
“比如？”红菱稍微迟疑。
“多维宇宙天才战，死亡绝域，万族战场，死亡之神，你们神子神女为何降临，此方世界为何有神灵？为何过往种种岁月却没人证道神境？”姜明毫不客气道，“如此种种，你可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