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远和尚的表情有些惊讶,便朝着一个渔民道:“河里有水鬼?”
“还装傻?”林天璇拉过张壮和李水,指着铁砂河道:“那河里的水鬼指不定哪天就想吃人,你只发平安符,不管水鬼,难道水鬼还会怕了你的平安符?”
“我明白了,一场误会。阿弥陀佛。”
信远和尚无奈地摇了摇头,看向一人。
坝下村的村长,张平纳闷道:
“我还以为你这道士是听到了什么口风,赶来骗银子的,我们请信远大师过来完全是因为最近蛟龙河不太平,河面上总有一股阴气。这才在前几天派人请信远大师过来看看情况,你这水鬼的说法又是从何而来?”
林天璇也纳了闷,便把张壮的事情与旁人一说。
先前几个还在河边嬉戏的孩童吓得脸都绿了,一声不吭的离水远了一些,附近的渔民看了看李县丞,明白原委不是道士发起的,便也离岸边远了一些。
李县丞这会儿见事态平稳,便也靠了过来,轻声建议道:“既然信远大师不是为此事而来,那不如我们退到一旁,等待他们打完醮,我们再抓水鬼,可行否?”
“可行……不对!”
林天璇刚想尴尬退下,忽然觉得哪里不对劲,他再次紧盯信远和尚,冥冥之中感觉到了异常。
“信远大师,您这是第几次来了?”
“阿弥陀佛,老衲这是第七次来了。”
“每年都来?”
信远和尚摇了摇头:“两三年,或三四年一次,这附近常常见血,河底下的鱼怨念颇大,每隔几年我便要来此做一场法事,平息河面上的怨气。”
李县丞曾经说过,不止铁砂河,附近的河流也有几处发生过诡异的事情,可唯独铁砂河闹过水鬼……
林天璇死盯着信远和尚,继续问道:“那您前几年都是在哪里做法事?”
张平忍着怒气:“你这道士话真多,平常当然是在蛟龙河做法事。”
张村长能忍,但底下的渔民显然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