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好痛！
感觉血肉全被剥离，唯独神经存留。
它们原本可以感知欢愉，感知平庸，但现在，它们全都暴露在空气中，只感受痛苦……
又似乎不那么痛了……血肉凭空生长，覆盖神经……
如梦似幻的梦境，伴随着实实在在的痛苦……
梦境在疼痛中糅杂了一丝瘙痒的感觉中突兀结束。
迷迷糊糊间，林天璇睁开了眼睛。
他发现自己毫发无损，之前的经历仿佛是幻觉。
老师傅推门而入，扶着自己起来，喂上一口参汤。
“老师傅？您回来了？还是我过去了？”
林天璇张开嘴，毫不犹豫地喝下了甜苦的参汤。
“好孩子，你做的已经足够好了，不需要自责。”
老师傅摇了摇头，示意林天璇张嘴。
“自责？”
林天璇喝下最后一口参汤，莫名的想到了岸边的惨剧，他叹了口气，却又摇头道：“我没有自责，我做的是正确的事情，我没有辜负谁，也没有加害于谁，要说有罪的，应该是那只水鬼和那三个和尚。”
“真通透啊”老师傅竖起大拇指：“我活了大半辈子总结出的道理却从来没有真正实现过。”
“好徒弟，你比我强，将来的造化一定比我高。”
“老师傅？”
林天璇忽然看到眼前老人的身体逐渐透明，唯独脸上的笑意愈发清晰。
“真人？您醒了？”
“我这是在哪？还活着？水鬼呢？”林天璇翻身坐了起来，这个细微的举动却令眼前人眼角抽搐。
林天璇在一片充满阳光的院子里坐了起来，一袭白衣洁白无瑕，目力所及之初，这里鸟语花香，广阔的院子里栽满了牡丹。
近处是一位老者，手里摆弄着一碗参汤，脸上堆满了尊敬。
“真人说笑了，您武艺高超，道法高绝，水鬼自然奈何不了您，至于那水鬼，早已被周知县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