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是凑巧,前段时间经过陈奕霖的刺激之后,倒是又激发了曲老爷子对文学热爱的那颗心。
之前华清大学邀请他担任教授讲课的事他也是再三推脱。
那天过后,他又应承了下来,这几天正紧锣密鼓的忙着备课,但主线却还没确定下来。
今天收到了方老头那家伙发过来的诗让他有了些头绪,准备就讲一讲古诗。
谁知道刚好就碰上了送上门来的原作者。
这下不仅是为了备课,更是因为被只有两句的‘孤诗’撩的心痒难耐。
曲老爷子迫不及待的开口道:
“既然奕霖你今天刚好在这里,不如把你那首诗完整的写出来吧。”
他一脸热切的看着陈奕霖,这样一来不仅又有诗可赏,而且又能再获墨宝一副。
说起墨宝他就气不过。
上回在徐家大院写的那副字,曲老爷子和他的爱徒赵山河都欢喜的紧。
陈奕霖走后,赵山河主动开口向他讨要,说是回去临摹一番,再还给他。
但曲老爷子哪里能不知道自己那徒弟是个痴人,这墨宝给他哪还能要的回来。
也是一口回绝。
但谁知道那货竟趁着自己不在家的功夫,硬是上门给偷走了。
待曲老爷子再上门讨要时,那货竟硬是一口咬定是老爷子自己搞丢了。
接过对方递过来的纸笔,陈奕霖也是挥手在纸上写到——《酬乐天·闲卧见寄》
散诞向阳眠,将闲敌地仙。诗情茶助爽,药力酒能宣。
风碎竹间日,露明池底天。同年未同隐,缘欠买山钱。
陈奕霖边写,曲老爷子一边念出了声。
一副悠然自得的景象跃然纸上。
再加上陈奕霖那隽永秀丽的字迹,不亚于在欣赏一处美景。
曲河的心中对于陈奕霖的文学天赋又有了新的认识。
他小心翼翼的接过对方递过来的宣纸,用镇纸压在桌上,等待墨迹风干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