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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五天,弓马课也只有两节罢了,不像鹏飞书院,每五天,就有三天的下午,都是弓马武技课。
严先生在考试那天问崔婉清问题,虽然是和书法有关的,可其实他却是教棋艺的先生,那日会那般问,也全然是看在老先生的面子上罢了。
他讲课时洒脱随意,语言很是生动有趣,经常能从单一的棋艺,一路讲到吃穿坐卧上去,甚至连古人今事,兵法谋略都参插其中。
还都讲的是有理有据,精彩纷呈,经常能听得到学堂里笑声郎朗,气氛热烈,很是受学生们的尊敬仰慕。
崔婉清静心分析,这前半节课讲的大多是理论知识,后半节课,却是让大家两两对战,因着班里是十五个人,多出来的那个人便要和严先生对战。
而严先生可是有名的围棋高手,京城里都是难逢对手,经常会被当今圣上,或是高官显贵请去切磋,面对着这样一座高山仰止般的存在,谁没事做想去找虐?
因此总是班上棋艺最高超的学生,陪着严先生手谈两局。
“那是刘太师家的八小姐刘云婧,这小丫头可厉害呢,都还不会说话呢,就已经整日抱着棋盘不丢手了,是咱们京里出名的小才女,严老师的得意弟子。”
“她和咱们是一边的,她这人什么都好,就是对棋艺太痴迷了,一遇见什么残局名谱的,就抱住不丢手,谁都不带搭理了,忒没劲。”曹棠见自己对面的崔婉清,时不时的瞥一眼和严先生下棋的白衣小姐,便主动给自家表姐介绍。
“原来是她,怪道看着眼熟,却是睿郡王的侧妃。”崔婉清心中暗想。
对着曹棠了然的笑了笑,抬手放了在棋盘上放了一枚白子,“她这是真心爱此道,钻进去了,因此心无杂念,嗯,怎么说呢?她在看棋谱的时候,其实可以说是身处在一个特殊的世界,和咱们都隔离开了。”
“看不到,也听不到,又怎么会搭理你呢?”
曹棠嘻嘻一笑,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