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想到最危险的那刻,崔婉清攥着匕首毫不犹豫的上来帮忙,一刀刺在压制着自己的贼人背心,这才将和人肉搏的自己解救出来。更新最快去眼快
齐玄辉这心肝都是颤抖的,“还是身子骨不够强大啊,菩萨保佑,让本王能护得晴儿周全,只要脱困,信男必做七七四十九日的水陆法会,决不食言。”
其实他们俩走到了这会,不止是崔婉清身上有伤,齐玄辉也是付出了不少的代价,一身伤痕累累,比崔婉清伤的厉害多了。
可是他这个人,自来心狠,不只是对旁人心狠,对自己照样狠得起来。
心性最又是个最坚韧不过的,因此上最是能忍,饶是伤口不小,也不过草草的用布条扎起止血,就不管了。
齐玄辉这会将逮住的贼人,在树上复又捆了个结实,|优|优|小|说|更|新|最|快x再三的检查,绝能不留一点机会给他,要知道,这树上的人要是挣脱了,再要是恰好碰见又遇贼人来袭,那可就是腹背受敌。
这个后果太可怕,必须得掐灭在未发生事才可。
检查完毕,齐玄辉按着前面的法子,将龚三的身上摸了个干净,除了兵器,暗器,水囊全部收纳入怀。
居然还意外的摸出了一个烧饼,半块牛肉,还有一瓶金疮药,只不过气味刺鼻,显见是最次的伤药。
齐玄辉将瓶儿塞在怀里,闻了闻肉香,忍不住咽了口口水,以前山珍海味日日吃,怎么都觉得没这块牛肉的味道香?
他自嘲的笑了笑,将黄纸细细包好,纵身下树,往崔婉清跟前跑去。
齐玄辉与崔婉清相见之时,天色还暗着呢,因此齐玄辉并没看的清楚崔婉清到底是个什么情形。
等到天色渐渐的亮起来,齐玄辉这才看清,崔婉清穿着的那一身白裙上,花开朵朵,说是遍体鳞伤也不为过。
好就好在除了左臂上有一处箭伤较深,别的都是蹭破,撞青了的,但饶是如此,也将齐玄辉心疼了个够呛。
谁知道崔婉清个最不老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