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
原儒嘴唇微微颤动，笑容僵在了脸上。
他将法象分作两半，一半留在体内，一半化成“碧水天龙”，那巨龙躯体中几乎凝聚了他所有的神力。本以为将聂空吞噬后，胜局已定，可很快他就发现，神力的挤压和束缚竟没给聂空造成任何伤害。
反倒是聂空一个翻身，就让巨龙砸落在地。
怎么会这样？
原儒呆立原地，完全理解不了。
这聂空只是刚渡过了一重灵劫的幻灵师，距灵神之境还非常遥远，可他为何能抗衡一个灵神的神力而丝毫不落下风？
“哧啦！”
刺耳的撕裂声响起，那条巨龙的脊背处突然破开了一道裂缝，聂空那已经恢复原状的身躯从里面站了出来。
“渡过二重灵劫后，感觉还真是不错！”聂空旁若无人地长笑出声，一阵强横无比的气息随即显露。
“二重灵劫！你竟真的渡过了二重灵劫！”
原儒如梦初醒，眼神中流露出了惊骇。和之前相比，聂空的气息起码提升了十倍，感受到这股气息的瞬间，他这个灵神心底竟也微微颤抖起来，那是种本能的忌惮，“聂空，你修炼的到底是什么？”
聂空笑眯眯的道：“我把他叫做‘混沌神力’。”
“混沌……神力？”
原儒喃喃出声，一个遥远的传说倏地从意识深处泛起，不由悚然一惊，两眼震骇地盯着聂空，“混沌神力？”
“是不是很吃惊？”
聂空戏谑地瞥了他一眼，“太叔炎的火鹫法象，助我渡过一重灵劫；庄羽的雷剑法象，助我渡过二重灵劫，想要一举渡过三重灵劫，起码还得两个灵神的法象，真巧，今天这里正好有两个合适的灵神！”
“老家伙，你不是一直叫囔着让我别逃吗？我现在就如你所愿！”说到最后，聂空脸色一沉，右臂凶狠地插入巨龙身躯。
“嗷！”
原儒心有所感，那巨龙也跟着咆哮一声，躯体激烈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