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字也没听落下。”
“舞郎君您说啥。”
“带进来罢!”
“那姑娘说她叫青霞,不叫戴静。”
舞马只好起身亲自迎去。
方出了正厅门,便瞧见青霞背着大包小包站在刘文静院子门外,旁边站着一个浑圆滚胖的汉子,一手提着菜刀,一手抱着案板,身后亦是小山般的包袱。
“舞郎君,”
青霞看见舞马就径直冲进院子来,大包小包放在舞马身前,
“你把咱们家宅子送人啦?”
“谁说的?”
“那怎么搬进来一个老色鬼,”
青霞指着天际那头,仿佛要隔着旷野指到舞马家中,
“穿的邋邋遢遢,一身臭气的,一进门就色眯眯看着我。
看得我毛都立起来了。”
“那就轰出去啊。”舞马道:“再不成就报官。”
“我拿鸡毛掸子赶人家啦,”
青霞真的从大包里面抽出一个鸡毛掸子,在半空中使劲儿挥了挥,
“老色鬼说,你跟他换了宅子——连家仆也一块儿换了,让我以后跟着他混,吃香的喝辣的。”
“我去……”
说到这里,舞马要还是不明白刘文静去哪了,那他就真是个锤子。
“所以你就信了?”
“不信不行啊,”
青霞说道:
“老色鬼说他有你的信物,从怀里掏出来,什么笔墨纸砚的忒齐全,我一看这不就是郎君你平日里瞎写瞎画用的家伙么。”
“什么叫瞎写瞎画啊。”舞马想敲自己的脑袋。
“宅子我不管,反正您不能把我也给卖咯。”
“你怎么找到这儿的。”
“我跟老色鬼套话啊,”
青霞道:
“我便说他来历不明,信不过他。他就说他是唐公麾下的谋士,叫什么刘文静的。
这么一说我才觉得老色鬼有些眼熟,似乎是前几日来过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