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重新打量着姜天，态度明显比先前更加热情了。
“不必了。”姜天摇头一笑，“既然如此，我就告辞了。”
“客官且慢！”掌柜跟进一步，郑重道：“先前老夫所说句句属实，如果客官真的急需丹药……咳，不妨到天京去看看，那里或许会有一些货源，但想必也是颇为紧俏的。”
掌柜后半句话却是刻意压低声音说出的，说话的同时还用眼角余光扫视四周，一副略显警惕的样子，显然这么做已经超出了他的义务，于他的身份多有不妥，对商行来说更是没有好处的举动。
“多谢掌柜！”姜天点头一笑。
掌柜压低声音道：“若是一般的人老夫自然不会多言，但既然客官认识我们古长老，自然便不是外人。”
“我明白，多谢掌柜指点。”姜天拱手致意，心中却在暗暗发笑，没想到随便抛出古一然的名头，竟然还有这般好处。
此后他没有再作停留，辞别掌柜直接离开了昌隆商行。
很显然，现在这种状况，继续在北卫城的商行里转悠已经没什么意义。
摆在他眼前的只有两个选择：要么返回天华居继续闷头苦修，要么前往天京的商行去购置紧缺的丹药。
前者虽然更加稳妥，但可以预见的是，在接下来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他的实力提升将会是杯水车薪，甚至可以忽略不计。
后者虽然于他的实力更有好处，却需要冒很大的风险。
毕竟他一入北卫城便与木家、封家和无相宗结下了生死之仇，与此同时也与归元宗结下了仇恨，他现在只身在北卫城中游逛，已经是冒着不小的风险。
只是在这北卫城中，那几家势力终究对城主府有所顾忌，在没弄明白底线的情况下并不敢肆无忌惮地乱来，可一旦他出了北卫城，对方还会继续克制隐忍吗？
答案毫无疑问，当然是不可能！
对方恨不得饮其血啖其肉，现在的北卫城街面上，恐怕就有不止一双眼睛在暗处窥视着他，只待有什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