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妪一边说着，口中一边溢出淤血，肉身分崩离析，只留下一道无比怨毒的诅咒般的眼神。
“啊……假的，这是假的！”
余通玄抱头嘶吼，尽管他知道这是幻象，但那种真实的感觉却恍如回到了当年那个残酷的夜晚。
他受困于一道瓶颈，久久无法突破，彼时心魔丛心看谁都不顺眼，父母妻儿纷纷劝慰开导，他非但不听，还将其视为道障，疯狂出手，将他们残杀，犯下人神共愤的恶行。
为了掩盖自己的恶行，他离开家族，改名“通玄”，寓意“断情绝性，武道通玄”。
在那之后他虽然硬生生打破了瓶颈，但也由此留下了极深的心魔，道障并未消除，反而时刻伴随着他。
此后的修炼生涯里，他每每都受到反噬，不得不耗费大量心神镇压诸般杂念。
如今这一幕重现，几乎让他疯狂，那种真实的感觉，快要让他崩溃。
“假的，一切都是假的！”
轰轰轰……轰隆！他疯狂出手轰击，那些他不愿再看到的即熟悉又陌生的人影纷纷崩溃。
“哼！几个死人还敢来惑乱余某心智，你们真是死有余辜！”
余通玄厉声咆哮，吼声震天！隆隆！眼前的画面迅速退去，转而又出现了一幕秘境中的画面，一道道身影在密林中飞掠，身边狂风大作，一个年轻武者蜷缩在山石缝隙之中瑟瑟发抖。
“该死！”
余通玄眼眶欲裂。
年轻武者不是别人，正是当年修为尚弱的他，在某个小宗门的历练中艰难求生的一幕。
他迈入星辰境已有数十年，自认为已经抛开了以往的所有，然而此时面对这一幕，却仍有一种心神震颤的真实感觉。
不过比起刚才那无法面对的一幕，却是好了太多。
轰！余通玄狂催“星辰之力”，强横的威压震散了眼前的画面。
“没用的！区区幻术哪怕再强，也压不住老夫的星辰境实力，给我死吧！”
余通玄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