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情实在难却,见着唐伯虎要自己给杨敏林作画,花潇洒是哭笑不得,就连杨敏林也是坐立不安,好像隐隐约约是有这么一回事,但是好像却又记不得。
见着花潇洒那幅尴尬的样子,杨敏林不由得说道:“前辈,要不就算了吧?”
唐伯虎似笑非笑道:“唉,杨姑娘,你别看这花公子人不仅长得丑,而且画画也不错,等一下你便是好生瞧着就是了。”说罢,唐伯虎便将准备好的笔墨纸砚递到了花潇洒面前,接着又将那白如玉脂的宣纸徐徐展开。
虽说不情愿去画,但是禁不起唐伯虎的这番洗脑,一时之下,花潇洒的脑袋竟然变得是晕乎乎的,咬牙切齿一番,心里就是一个字,“画”。
“杨姑娘,劳烦你坐着不要动。”花潇洒边说边将目光投与了她。
起初杨敏林还有些不适应,毕竟被一个男人这般火辣辣的眼光所盯看,自己并未经历人事……,不过好一会儿之后,杨敏林这倒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了,她姿态如初地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了好久……
观摩了一会儿,花潇洒的脑海中的印象便很快跃入到这纸上来,在纸上确定了大致的范围之外,便饱含浓墨,线条极其柔和地勾勒了出来。
花潇洒的画,细腻无比,在他前世,很多人都以为那是女流之作,柔和的线条,细腻的处理,光影的巧妙,实在看不出是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所为,更是像极了那些天生就内心细腻的女子所画。
不多时,杨敏林的形象便是跃然纸上,将人物的模样勾勒出来后,花潇洒一口作气,也便是将那窗台、山峦、梅花等物层次分明地构思于纸上。
唐伯虎边看边不住地点头,在对面的杨敏林见着唐伯虎一脸的称赞,她也是心生好奇,想早点看看这家伙到底把自己画成了什么样。
完成最后细节的处理之后,花潇洒不由得长出一口气,“大功告成。”
唐伯虎一脸的喜出望外,“杨姑娘,快来看看。”
杨敏林点点头,赶紧起身,过来仔细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