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黑袍里传出了一个诡异的声音，它给人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夏雷早已经习惯了这种感觉，他转过了身来，面对着浑身都罩在黑袍之中的卡西亚鲁伊斯。巨大的兜帽遮住了卡西亚鲁伊斯的大半张脸，可夏雷却还是能看到他的面孔，他还是耶路撒冷圣墓教堂下的那个老者的面孔，平凡而普通。
夏雷淡淡地道：“你不觉得好笑吗？明明不是人类却要塑造一个人类的面孔，而且还是一个老头的样子，你可以变得更好看一些。”
卡西亚鲁伊斯伸手揭下了兜帽，人类老头的面孔扭曲了，平静下来的时候已经不是人类的面孔了，而是一张二次元的面孔。不过与依西塔布的面孔有一些不一样，他的两只眼睛就像是两只镶嵌在他脸上的鸡蛋，鼻子的鼻头很大，嘴巴也是，就像是漫威之中的小丑的嘴巴一样，几乎延伸到了脸颊之上。
这才是他真正的样子，这个空间世界的最古老版本的蓝月人。
“我知道她来找过你。”卡西亚鲁伊斯的声音冰冷，就像是冬季里的西伯利亚的风。
“是的，然后走了。”夏雷说。
“她没杀你，为什么？”卡西亚鲁伊斯说。
“你觉得她能杀我吗？”夏雷说。
卡西亚鲁伊斯沉默了一下，忽然桀桀笑了两声，“原来是这样，你快要死了。我从你的身上嗅到了死亡的气息，你最多还能活两个月。杀一个将死的人，如果得到的和承担的风险差距太大，那是不划算的。”
“那你来是想干什么？”夏雷说。
“夏雷没有弟弟，我清楚，你也清楚，所以你的谎话根本就骗不了我。”依西塔布直盯盯的看着夏雷，“你究竟是谁？”
夏雷的嘴角浮出了一丝笑意，“依西塔布说我像夏雷，你觉得呢？”
“你的身上有我熟悉的东西，那些东西让我觉得你像他，可是……”依西塔布又沉默了一下，“你不是他。”
他和依西塔布的判断是一样的，一个人不可能返老还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