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表达这种绝处逢生、看到希望的激动之情,以及感恩。”
“渐渐地,越来越多的原始人会这种吼声。”
“再后来,他们把吼声传给后代。”
“后代在不断吼声中,每一代稍加改变,让吼声变得又规律。”
“再后来,人们有了语言,便把语言的发声融入进了吼声。”
“一直到不知什么时候起,人们发现……”
“有些发音规律一样能令人愉悦,令人悲伤。”
“于是,人们开始研究这种规律,将其融入进吼声,让吼声变得流畅动听。”
“这时才有了‘歌’的出现。”
“只不过后来,越来越多的人专精于规律,将其熟练应用,这就是技巧。”
顿了顿,郝言看向了莎瓦娜,面色郑重。
“你的嗓子很好,唱法成熟,无可挑剔。”
“甚至你的确很有天赋,我唱过一遍你就记得住,并且唱得更好。”
“可是……莎瓦娜,你理解这首歌吗?”
“你有过挚爱吗?”
“或者说,你理解‘爱’吗?”
“爱是一种信仰,一种为了某种存在义无反顾、付出一切不求回报的信仰。”
“这种信仰只是期许着被爱者更好就行,而不是去期许得到。”
“我付出,我要求汇报,这是一种交易,说难听点和嫖娼没区别。”
“这世上真爱很少,如果哪天,我想和某人结婚,对方说是真爱,但必须要求我有房子,有车子,有钱什么的,我会果断拒绝。”
“没错,这只是一场为了生活的交易,并不是为了爱去生活。”
“顶多只是为了生活去爱,那只能说是喜欢。”
“说难听点,就是高级嫖娼,用物质或者别的来换取自己想要的。”
“《死了都要爱》这首歌,指的就是‘爱’的真谛——信仰。”
“不是俗世的爱情,吃吃饭饭,喝喝酒,说两句好话滚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