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了。”
众人见林墨发烟,都恭维的说道。
“二表叔,三伯,哪里啊,发不发财,大家一个村的,请你们抽支烟是应该的。”
“嗯,大学生就是不一样。”
“是啊,林墨,这是你媳妇吧,真漂亮,一会去三伯家吃饭哈。”
“阿伯,我回来了,大家好吧!”这时一个声音传来,林墨看去,还一下子记不得是谁。
“林墨哥,怎么不记得我了?”
“你是,林成?”
“对啊,墨哥,我们好久不见,一会到我家喝两盅。”林成道。
“好的。”
林成从随身包里拿出一条烟,打开给村口六个人一人一包,大叫对林成瞬间态度大好,林墨的哪只烟瞬间不香了,见众人围着林成问长问短,林墨只得默默转身朝家走去,朱灵儿极为不平的跟上来,“林墨,你怎么一句话也不说,他那样子就是给你难堪。”
“不要胡说,人家也是无心的。我们还是先回家吧!”
林墨家在村子左边,一颗大梧桐树枝干繁茂,虽然到了秋天,没有几片叶子,但是能感觉到夏季的繁茂。梧桐树下一间破瓦房,瓦房虽破败,但应有尽有,农村人建房,讲究堂屋,厢房,厨房,库房,牲口圈。一样不落下。房顶上歇着几只麻雀,叽叽喳喳的,房前院子里一架鼓风车,院落不大,但收拾的干干净净的,一直母鸡带着几只小鸡仔四处寻找虫子,院墙脚,五六只鸡闭幕打盹。
“妈,我回来了,”林墨走进院子,叫道,没有回答,林墨从屋子里端出一把椅子,让朱灵儿休息,然后在村里打听到母亲上后山收玉米去了,立即背了一个背篼朝后山走去。
老远见母亲背着一背篼冒尖的玉米,林墨赶紧上前把母亲背上背篼接过来,林母40岁年纪,但是看上去像60岁,这么些年为了拉扯林墨大,又供林墨读大学,好不容易等林墨毕业工作,人已经显老。
“妈,不是说让你不要做重活了吗?怎么还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