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最靠近旺角的海边,第一艘渔船登岸后。
火嘴赤|裸着上身,手中握着一柄明晃晃的大砍刀。
带头奔向旺角的靓坤夜总会,后面跟着一百多名小弟。
靓坤头马五车,一头红色的头发,昂着头,一脸的高傲。
谁知,他一见火嘴朝自己扑来,当即从抽屉中掏出一把西瓜刀,对着那人就是一顿臭骂。
“你们和联胜是不是太过分了?这里是旺角,洪兴话事人靓坤罩着的。”
火嘴听后速度不减,一刀狠狠劈出。
“一群扑街,靓坤都被老大搞定了,还说什么?”
一边砍着,一边骂骂咧咧,西瓜刀上下翻飞,鲜血四溅。
“别说是靓坤罩着的,老大发话,就算是耶稣罩着的我也照砍不误。兄弟们,杀光他们!”
他身后的几个小弟,也是凶神恶煞,都是沙田和屯门出身的人,不少都是同乡。
杀戮果断,配合默契,不过砍的都是古惑仔,普通市民则是没有动。
火嘴一路从门歪砍到门里,将五马近百人杀得片甲不留,节节败退。
等他们退回到舞厅里,这里的顾客还不少,一见火嘴这么凶,立刻就慌了神。
见状,火嘴一刀砍翻了在地上垂死挣扎的五车。。
他纵身一跃,落在吧台上。
他身上沾满了血迹,几刀砍碎了异常吵闹的音响。
“和联胜大佬然扫场,不相干的全部滚出去,不要再旺角停留”
上万人一拥而上,每次扫荡靓坤一处地方,都会使出吃奶的力气,甚至一对二,一对三。
很快,靓坤的人死的死,逃的逃。
半个多小时以后,串爆哆哆嗦嗦的给邓伯打了个电话。
“邓伯,阿然带着他的手下,在旺角大开杀戒,已经打下了好几个场子了。”
“串爆,马上叫人来陀地开会。”
当天晚上,很多人都在抱怨徐然,这么晚了,到底在干嘛,还让不让